荀洛魁说这话时没什么大表情,只是语气里透着坚定,反而让人知道他势在必行。

        宁庭溥自己就劣迹斑斑可还是觉得震惊,他爱偷东西虽然不改但好歹知道自己是错的,荀洛魁是完全不觉得自己错了,他只觉得他的错是被世界映衬出来的,说不定还在心里想在黑暗的世界里光明是有罪的哩。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这回这收藏品有大瑕,但没关系他会溺爱,做了会儿思想建设破罐子破摔:“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没有,我走的时候别拦我就行。”

        “什么走?你怎么忽然要走?”

        “咱俩分手了,我不走干嘛?”

        “谁同意分手了?不结就不结我还能逼你怎么着。”宁庭溥反唇相讥,思考一瞬又补了一句,“我是觉得按道理该结了又不是真的想结,看把你急的。”

        最后一句听起来有恼羞成怒的原因在却是最好的挽留,不知道的时候还能骗骗自己,可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荀洛魁总不能装失忆,硬是让宁庭溥气笑了。

        “我看起来很像傻子吗?你敢说你不是想借着结婚绑住我?”

        他相信他们此时对彼此感情程度的判断是一致的,或者说他们这种人对感情的态度是一致的,可有可无,闲时逗趣罢了。

        宁庭溥算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喜欢到可以尽量拖延正事,但也仅限于此,到不了要死要活,也到不了托付余生,他相信对方也一样,那么对方提出结婚的目的显而易见,为了让他名义上成为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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