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荀洛魁难得失了冷静,恼羞成怒朝傻不愣登捂着口鼻的人吼,可惜自己都听不见声音,糟心地摁着宁庭溥的肩膀给他洗脸。
擦过他嘴的时候荀洛魁感觉有什么软而柔韧的东西钻进了他手指间,有些粗糙的凸起不同于皮肤,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宁庭溥在舔他手。
可悲的是荀洛魁居然觉得还行,反正已经在洗手间了镇定自若扒了他俩的衣服先把自己洗干净,接着把被关外面的宁庭溥拉进来洗。
在这个过程中宁庭溥极其不配合,小狗一样舔所有他能碰到的地方,最后叼着荀洛魁的乳钉才消停了一会,没有肉只有钉子,把本来愈合的小孔扯得变形,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荀洛魁凑活着把人弄干净,想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可宁庭溥是真的醉了,把他搞得欲火焚身自己下面软趴趴的毫无动静,最后只能长叹一声把人拖到外面的地铺上躺好,自己又在浴室洗了半个多小时。
终于躺床上时荀洛魁累的一批,后悔为了捉弄人灌的那半杯酒,没后悔出个什么就感觉到有人爬了他的床,懒得睁眼装睡任由人把自己扒拉到怀里搂着。
过了许久宁庭溥都安安分分的,温热的皮肤荀洛魁出乎意料没有多想,大脑空空如也几乎要真正睡着。
如果没感觉到自己手被小心拿起来,左手无名指被反复摩挲的话。
荀洛魁一瞬间困意全无,作乱的人反倒摸了一会儿就睡得香。
宁庭溥一夜无梦,荀洛魁一夜无眠,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看起来一切如常,貌似自然地跟着回了宁庭溥家。
“你该去上班了。”荀洛魁坐稳之后就开口劝他,宁庭溥以为他不想看见自己欣然同意,饭要一口一口吃他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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