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有佣人房,先生。”
这声音宁庭溥越听越觉得顺耳,甚至有点熟悉,随手指了后面一个拿着扫帚的佣人命令:“你说句话。”
那人不明所以,却听话开口,一样的温和声线,声音频率不高不会刺耳,语速不疾不徐,剩下的人的声音也大差不差。
宁庭溥挥挥手打发走这些人,摸着喉结若有所思,没看出来荀洛魁还是个声控,甚至比颜控还严重,那些佣人有长的普通的,但没一个声音难听的,和他的是一种类型,中、低音,咬字清楚,有点口音也无碍,总归能让人听懂且不觉得心烦。
可江焕并不在此类,他声音过于有活力,甚至到了尖锐的地步,那么是否说明他和江焕性质是不一样的。
宁庭溥原地笑出来,踱步进了衣帽间,这里的衣帽间有两间,一间衣物更偏向正装,挂的整整齐齐的,另一间是那些看起来就很色情的布料,不过这些布料少少的衣服碎片都规规矩矩挂在人形衣架上,更加不堪入目。
反正他俩身形相似,他打算挑一套衣服增进一下感情。
第二天早餐时从四点开始守株待兔终于逮住人的宁庭溥直接坐荀洛魁腿上,强迫他搂住自己的腰,看着满桌子精致的早茶自己吃一口喂荀洛魁一口。
“你这毛病真没法治?”这庄园这么大,不睡在一起他能逮住一次不一定能逮住第二次,再说也不能天天四点起,他散漫惯了受不了这委屈。
“治过,没治好。”荀洛魁偏头躲了一下喂到嘴边的烧麦,坚强地嚼完嘴里塞的满满的食物,哑着嗓子叫唤:“给口喝的,噎死了要。”
“带不带我?”宁庭溥端着杯子却不让他喝,像是欣赏什么奇珍异宝一样转着圈端详,杯子时远时近就是不在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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