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莉莉他更认识！
是他领导的课题小组的成员！
十年前，他虽然是副教授，也不是博士，但却靠背靠他的老师周进邦，成功申请的国家级科研课题。
立刻成为学校基础医学院风头最正劲的副教授，也成了博导。
不是博士却成为博士生导师，这件事现在或许不行，但是在十年前可以！
因为华夏博士培养机制于上世纪80年代初才建立，最初培养博士生时，根本无法要求所有博士生导师都是博士毕业。
甚至很多学校现在还有这一情况。
胡雨蝶是他的博士生，章莉莉是他领导的科研课题组成员。
而同时，他申请了齐东中医药大学本校的博士生。
也就是他一边带博士生，一边是博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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