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人告诉过他们用肉眼能看出谁练过益功！
眼前的家伙是第一个！
“很简单。”
陆毅没打算藏着掖着。
他都成绝密者了，以后肯定要和名利会对上。
他非常希望没对上之前，这些同事就把名利会清理干净了！那就没他什么事了！
“眼睛微眯，你们会看到人身上有一层薄薄光晕，正常人各种颜色都有。”
“而练过益功的人，光晕是灰色！一种破败的灰！”
闻言。
二话不说，楚天立刻眯起眼睛看向陆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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