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黎伊便乖乖去睡了,柏玄琴看他脱了外袍,摘除鞋袜,躺倒床上盖好棉被,柏玄琴一直看着他,然後笑了下,挺拔的鼻梁在烛光的照映下显得格外柔软,深邃乌黑的眼睛带着Y影,有些模糊不情,但透过视线,却感觉的出温润。

        「我一直在想,你怎麽那麽听话。」柏玄琴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他。

        柏玄琴整天奔波,刚回来门派,此时他一身白衣如新雪,让他看起来明辉如月,如今身形容貌完全展开,又不似年少时的Y骛,像是一个皎皎君子俊朗疏颜,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我从没透过血印控制你,但你总是很听话。」

        罗黎伊不觉得自己有特别听话,但争辩这个没意思,微微仰起头凝望着他:「那你希望我不听吗?」

        柏玄琴笑着,罕见的连眼里都看得见笑意,本就是融融春意,如今更像是暖风抚过冰河始解,他低语温声:「不,这样很好。」

        那就不知道你为什麽要问了。罗黎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人明明是接到青文冬的传讯,知道他梦靥多日,才让他来陪,这陪的虽然也没有不好,但怎麽那麽多问题要问。

        「最近梦靥多吗?」

        「稍微吧。」

        其实这就是一个藉口,但人都过来了,罗黎伊也不能讲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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