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黎伊经过一路上的自我恢复,意识正在慢慢恢复,柏玄琴的道歉他听的模模糊糊,但靠在他的怀中让他的心无b安定,所以他也不急着醒。昏沉中他感觉到柏玄琴把他带回他的寝殿,然後将他放到床上,而他自己则是在床边坐下,侧着身,轻轻将他身上散乱的发丝慢慢拢起。
视线并不胶着也不炙热,所以并不难受,罗黎伊昏昏yu睡的朝着柏玄琴翻了个身,朦胧的睁开眼睛,声音低缓的开口:「g嘛啊……你不睡吗?」
他束起的发丝早已被松开,柏玄琴看着罗黎伊长发乖巧温顺的披散在他身侧,几缕发丝垂落在他眼旁,使他看起来更加温和,他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替他拂开眼旁的碎发。
「你伤势太重,我们得双修。」
「……哦……」罗黎伊微微眯起眼,昏沉的思维转动许久,才理解什麽意思,但偏偏没反应过来。
柏玄琴看他乖巧听话的样子,像极他少年时生病时的样子,他一时之间心中酸涩,捞起他的一缕发丝,珍重的吻上,「我们若双修,就得结为道侣。但时间来不及,只能委屈你。」
「不委屈。」罗黎伊一手放在脸旁,显得他很是温润平和,另一只手又去拉柏玄琴漆黑的衣摆,「我喜欢你好久了。」
柏玄琴指尖微微一颤,罗黎伊摇摇晃晃地爬起身,身T前倾,靠在他怀里蹭了蹭,「我真的喜欢你好久的,你也喜欢喜欢我,好不好。」
罗黎伊意识虽然恢复,但是神识伤的太重,意识并不清醒。此刻的他没有清醒时的清冷淡漠,也没有年少时的飞扬跋扈,他彷佛卸下了所有防备,只是在跟喜欢的人讨个好,卖个软,他的举动太过自然,彷佛拔去獠牙的狼,成为温驯的狗臣服在他人脚下。
何尝不是。
柏玄琴抬手抱住骨瘦嶙峋的身驱,他极力自制,却还是红了眼眶,他颤抖着将脸埋进瘦弱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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