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他忘了,但是他都记得。

        柏玄琴看着身旁的青年痛苦的蜷缩着,分明他们身处在明媚的yAn光之下,水气氤氲的清澈河畔旁,但是他彷佛正在经历什麽痛楚,消瘦的身T用力蜷缩,甚至不自觉的在发颤,但他很安静,如果男人没有转头,他甚至不知道青年在痛。

        柏玄琴见不得他这样自我折磨,看他被良心谴责的近乎要崩溃,他也感觉自己的心痛的要撕碎,彷佛烈火灼烧着他的肺腑,又有刀刃割裂他的心神,但他什麽也做不了,只能在此刻编织一个梦给他。

        伊.黎思特被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拥住,他伸手反抱抱住他的手臂,乾涩的双眼慢慢地就红了。柏玄琴明明是他发疯後为了自我安慰才有的幻影,可是这个幻影好暖,抱着他的拥抱那麽沉重又令人安心,而从鼻尖飘散开的青竹冷香又是令人眷恋的麻痹思考。

        发疯的杀手此时此刻什麽也不想要思考,只想耽溺在这个温柔的幻觉里,直至Si亡降临,残忍的剥夺他的生命,赐予他应有的惩罚。

        在他们踏进伊的安全屋时,几乎就像是野兽一般的拥吻,这个吻激烈的彷佛在掠夺,但毫不留情地掠夺中又是噬骨的缠绵缱绻,在几乎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伊才被放开,他指尖都是流水般细腻的玄衣布料,这是他从未触碰过的衣料质地,他有些愣神,但随即被急躁的男人拉着进了房间,然後被压到床上。

        自从三年前他看到这名男人的幻觉,男人有双和他一样的黑sE瞳孔,像是宁静夜晚中漆黑夜幕似平静的毫无波澜,但其中的所蕴藏的深邃又难以捉m0跟描述,彷佛他是来自更加遥远的地方。

        但是此刻男人的双眼都被原始的慾望烧得近乎泛起血红,他的瞳孔泛起淡淡的红光,伊躺在床上,看着这名不知道从何处过来的男人,一时之间竟分不出今夕何夕,身处何方,只觉得眼前的人太好,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嘿……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吗?」

        伊伸手脱掉男人的衣物,当玄黑的衣物落到地面时,他听到了清脆的铃铛声,但他已自顾不暇,他自己身上的衣服被脱的衣不蔽T,满是伤疤又JiNg壮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他有些别扭的皱了皱眉,却不甘示弱,哑着声音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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