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实在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是我的问题呢。”他说,“oh不是的,大家都这样,他写东西就是很难懂。”我回应道asaroutine,“真高兴听到这件事。”

        他说他之前在另一个学校教逻辑学,那门课要简单多了——至少从grading上来说。我们也都认同那门课更像数学。我想起rmp上对他的评论,犹豫了一下还是忍着笑问他有没有看过自己的rmp,“感觉还是有人学不好那门课啊。”我说。他说,没有,“但是我朋友看了,并且来嘲笑我。”

        我没绷住,“啊*笑死?”

        他说数学学得好不好不是学不学得好logic的必要条件,但是数学学不好的话确实要花一些功夫才行。而他之前有长期帮过学不懂的学生,让他们完成额外的?iguess任务、多问问题,etc,而这些人endedupgreatresults。“我就想着是件好事,我未来也要接着这么做。结果后面有个人不满自己要paythatmucheffetagoodgrade,他们没有做那些任务也没有取得好成绩——fair,buthteyareunhappyaboutitso.“其实这里是单数人称,但我记得他好像用的是they

        我立马皱起了眉头。他说他知道有很多低分评论都是同一个人打的,因为低分评论总随着新的好评出现,“但是我不是很在乎,这并没有影响到我什么,”他送了耸肩。我不觉得他脸上的表情多么轻松,不可能有人经历了被受到帮助的人反咬一口的事还能特愉快地提起。于是我说,“我很高兴看到你比较积极的态度,这确实很糟糕。”他一开始没听清,靠近了我说“I,msorry?”我压着心跳重复了一遍。

        我喜欢他说自己没听清或者follow。有时是我觉得自己讲的东西太傻逼而心虚得声音渐弱,有时只是讲得太绕或者表达不好。他会直接问“what?”或者"Ididntfollow."我觉得这很好。我有时也会直接说我的脑子飞走了mymindsfliesaway。和他聊天我总觉得愉快,尽管聊绕得该死的康德总让人不那么轻松......当然被喜欢的人盯着看时也往往不会感到轻松。

        在我去他的Officehour前他刚和另一个人聊了十五分钟。他出来时带着轻松愉快的笑容,在此之前我还听到办公室里传来几次笑声——或许只是他今天心情比较好,或许天气很好,不管怎么样我感到紧张,我担心自己的蠢问题会坏了他的心情——自私地想,我并不是很在意他的心情,我只想留下好印象,可惜这俩是捆绑销售的capitalism,Iwouldlikearefund.——问我有什么问题。我站起身巨jb紧张巨jb,lol*男子小学生笑点,脱口而出问他要不要去抽支烟哈哈,暴露自己有记他的习惯了草草草。他睁着眼睛惊讶是惊讶吗?我有点看不出来他的表情——我在他面前是不是自闭症啊地看着我,我赶忙解释道我最好还需要一点时间思考。他说好,等我......他压低了嗓音,不是很确定地说,“十分钟。”

        十分钟我能干屁,我这么想着——然后,superwoman复习完了复印件和课堂handout的所有笔记并整理了她妈七八个问题,尽管*hh大多是ceptual问题superwoman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厉害,草。然后在讨论笛卡尔的roblem时为什么不讨论shitproblem跟我聊了他课上的学生没有足够背景的问题??没有这么差吧老师呜呜呜我在他面前总像想开屏但害怕自己一开屏就太显眼包的感觉。

        他凑近的时候还是有烟味。已经过去两周了,他还没有抽完那包甜味儿的烟吗?我心中暗想着,果然就像我也抽烟的中国同学说的那样,国内的烟要苦、焦糊味大而且冲得多。或者他喜欢这个味道,或者有他身边的谁喜欢这个味道。我不想往这个方面想了。或者他在戒烟,我听说戒烟的人会用薄荷烟或者没那么“烟”的烟缓冲,尽管我不知道这种甜味的烟符不符合定义。这对他也好。

        临走前他说要去meics,我还以为他要去了解一下物理了,毕竟itisclosetometaphysics,可那怎么着也得是量子xx吧?于是我偏着头重复了一遍,“meics?”

        “Yeah,Iofixmycar.”他一边收拾包一边说。我笑起来——吗的在美国还是不熟悉多意词的生活用法。如果想更好的生活的话,说不定还要回去背单词——什么学到老背单词到老。我把这个笑话转述给我室友听,她也觉得莫名其妙地好笑。我说是吧!与此同时我感到异样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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