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为什麽柳唤之对他如此关怀备至呢?
向辰想,大约是因为从前一起在书馆上学的缘故。
尽管身T是小孩,灵魂里却是切切实实的成年人,书馆里教的东西不是过於显浅就是已经学过,向辰实在忍受不了和一群天真无邪的娃儿窝在同一所课室,手捧书卷摇头晃脑地朗读。於是乎就算考核成绩不错,在道貌岸然的夫子们眼中他依然被归纳为懒惰散漫、动不动跷课的坏学生。
本来那样也无关系,横竖他小时候没少给老师罚站罚抄课本。向辰宁愿提着两个水桶在走廊里面壁思过或者抄诗经两百遍,也不要像个白痴一样跟着老先生学写字。可遗憾的是,那些古道热肠的夫子们并未因此放过他,他们不但下课後把他留在书馆将当天教过的内容再讲一遍,还特别指派文静乖巧的柳同学与他同桌,午休亦跟在他身旁,美其名指导他课业,实质却是监视他不让有机会翘课,年年皆是如此……
你说,柳唤之能不变成他的私人管家吗?
唉、真是一段孽缘……
向辰半眯起眼,把一块木头搁在空地上,提起斧头笔直地砍下去。嚓嘣两声,木头应声破开,漂亮地分成两小块。他接着拾起另一块,摆好,眼角余光却瞄见庭院门口一道黑影晃动,抬头一看,又是刘家大婶。
“哎呀、向公子,刚才还猜你会否不在家呢,我家小秋啊做了一些糕点,就想着拿过来让向公子尝尝……”
刘大婶笑眯眯地把手里的小藤篮y是塞进他怀里。向辰只能乾笑着道谢收下,目光不着痕迹的瞄了瞄藤篮里的JiNg美糕点,那分明是玄北街凤仙楼的出品。居然用大师傅做的糕饼来混水m0鱼,这位大妈未免吹牛吹的太大了。真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刘大婶瞥了一眼他脚下的东西,惊讶道:“向公子这麽早便在砍柴,真是勤恳呢……”
向辰客套地笑笑:“哪里、哪里。我只是成天价在那房里闷得慌想找点事g,看厨房的柴差不多用完,刚好有现成的木头,就顺便把它弄小一点,燃烧起来也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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