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辰讪讪地r0ur0u鼻子:“对不起啦,我一时忘记了。”
“食盒洗乾净了吗?”
“呃、忘了。睡醒就急匆匆出来,都不记得要洗食盒……”
这人真、真是……柳唤之也找不到该如何形容他了,没好气地笑道:“吃完人家做的吃食,也不把东西洗乾净便丢给人家,阿辰你真当我是你的仆役麽?”
“当然不是,我把你当成亲人呢。”向辰g起嘴角,促狭道:“而且哪里有像你这样知书懂礼又标致的仆役,我倒想买一个回家,权当做小老婆也不错。”
柳唤之脸颊微红,嗔道:“油嘴滑舌。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糊弄过去。”
“是、是。”向辰笑了笑:“听闻西街新近开了一所洋鬼子的影画院,在下请柳先生看戏赔罪,满意了吧?”
“你自己说的,不可食言……”
“哼,我可是堂堂向家少爷,哪会食言?就三十你休假的时候怎麽样?咱们──”话语未毕,一把尖锐的声音却蓦地划破宁静的庭院。
“你这个登徒子居然胆敢踏入圣贤之地!”
四周的竹墙彷佛亦被震得一抖,两人皆是吃了一惊,循声看过去,却见一个白衣夫子杀气腾腾的踹开门板,提着一把扫帚厉声道:“居然还有脸面找唤之,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你!”话音方歇,那根扫帚便淩厉地朝向辰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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