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什麽?」

        「我对声音是满敏感的人,你知道有些人字正腔圆但是读什麽都像在读文章,还有些人为了让声音听起来感X,刻意用气音说话,像现在这个时间FM100.1的主持人就是这样子,感觉起来就是很刻意、很r0U麻,但是你的声音就让我觉得,不管说什麽都很……X感。」最後那两个字她越说越小声。

        陆岳声垂眼看着她,没有表情,没有说话。这里光线微弱,仅有天空投以皎洁的月sE照亮他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怎麽了?」她问。

        是不是她不喜欢别人用这个词形容他,所以不高兴?

        「没事,只是想到以前的一些事。」

        「喔……」不是不高兴就好,她想。

        这个城市对她还很陌生,指着远方闪烁的一团灯光问他那是哪里,又指着前方那一圈绿绿的东西问。陆岳声一一回答她,不厌其烦。这个城市他也才刚刚熟悉,前面几年他是人在心不在。

        「我去过很多城市,在香港甚至摩纳哥,从高处俯瞰一片像星海一般的夜景,那个时候我觉得这些都是人工的,看起来没有多大差别,说震撼,没有,深刻的回忆,也没有。那时对我来说看起来都是一样的。」他的语气里充满沧桑。

        梁尘有些惊讶陆岳声很难得地提起自己的事。

        「是这样说没错。」如果不是发明了电灯,如果不是高楼并立,哪有什麽万家灯火。「可是这是我第一次看夜景。」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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