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逐渐发昏,不满的哭腔从喉咙溢出。

        顾原载这才放过我,殷红的唇角拉着银线,分不清是谁的唾Ye。

        可下一秒,他重新拿来腰带,将我双手捆绑在床头。

        我预感到什么,紧张地蜷缩起小腿。

        顾原载大手将裙子扯下,眼角余光里,我瞥见自己光滑圆润的PGU蛋挺翘在明亮的灯光下。

        有多久,我们没有这样坦诚相见了?

        我和顾原载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彼此的人,从出生开始便是。

        我忘了第一次和顾原载亲嘴是什么时候,时间倒退得太远,记忆都变得模糊。

        我想那应该是自然而然就会发生的事情,就像我从诞生开始就注定会Ai上顾原载一样合情合理。

        他告诉我外国人都用亲亲表达Ai意,我没有问为什么不能在爸爸妈妈面前表达Ai意,我也不会向他们表达Ai意。

        我全心全意信任着顾原载。

        我也只有他。

        直到后来长大,我才发现,我们之间早已超出了正常兄妹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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