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霍景融转身准备离开,离开前他背对燕殊,侧头眼角余光扫到仍然在怔愣中的燕殊,“我和燕清能这么快这么顺利的领证,说来还是要多谢你的帮助。毕竟如果不是你,爸妈可没有这么容易就答应下来。”

        杀人还要诛心,霍景融的话就像一把利刃扎进燕殊原本已经血淋淋的x口,搅得里面血r0U翻飞。

        霍景融已经离开,只留燕殊一个人站在原地,他慢慢坐回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到骨节泛白,气急攻心,面sE苍白如纸。突然,浓烈的腥甜味滑过喉咙,一大口鲜血如同血雾一般喷到车窗上。

        燕殊无力的后躺到座椅上,密密麻麻的疼痛从心脏蔓延到全身,好像每一个细胞里都扎了一根针一样,疼得他手指都抬不起来,呼x1越来越浅,越来越慢。x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小,仿佛随时都会失去心跳。

        鲜红的血Ye从嘴角蜿蜒到脖颈,视线模糊到什么也看不清,还是强撑着努力睁开眼,看着不远处的北壹滨江苑。

        ***

        一位身着职业套装的nV士拎着包下班回来,不经意看见车里居然趴着一个男人。她不由得好奇的回头多看了两眼,回头的霎那却瞪大了眼珠,看着挡风玻璃上的大片血迹惊叫出声。

        她吓得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抖,愣愣的看着前面的车,拨通了120.

        病床上,燕殊的眼珠动了动,慢慢醒了过来。睁眼就是医院刺目的白,他皱着眉不舒服的又将眼睛闭上。

        等身T适应之后再睁眼,漆黑的眼睛将病房环视了一圈,失魂落魄的垂下视线。冷冰冰的病房里,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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