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李安年远点。”

        “怎么,你害怕吗?你以为我不敢整她吗,你出了南城,只要我想,她随时都可以受点伤。”

        陈宋怔了下神sE,猛的拽住他的衣领,“脚是你弄的?”

        “那倒不是,不过你说两条腿都折了会怎么样?”

        一声闷响,拳头重重的打在脸上,谢一鸣的摔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

        “如果她出什么事,即便是小姨来求,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谢一鸣讽刺一笑,”求?所以你们很有优越感,很得意对吗?你们一直以来都看不起我们,还在那儿装什么慷慨大方!有钱又怎样,在浮城又怎样,你回来就把外公外婆当保姆,照顾你五六年,外婆走了,你就回去,你们的良心呢?”

        陈宋虽然不想和他废话,但还是冷静的说:“尽管你的一些形容词P都不是,但我还是告诉你,我有优越感我得意,是因为我有资本,就你家当时那个情况,如果不是我们的在你口中所说的’装’的慷慨大方,你觉得你还能像现在这样站在这里和我说话?良心这种东西问问你爸妈吧,但凡你家能每年都主动去看看外公外婆,他们也不会因为害怕再也见不到小姨和你而不去浮城。”

        陈宋顿了顿,继续说到:“你有没有想过,外婆生病住院,就住在南城的你们为什么会在我们之后到医院。你所有的谴责里唯一成立的事我认为和你家已经没有半点g系了,把你们的嫉妒收一收。”

        最后要走的时候,他低声提醒:“别碰李安年,你承担不起后果。”

        没想到两人上午刚碰过面,下午又被陈宋约出来,谢一鸣发着烧,脑袋昏昏沉沉的,但也还是编了个借口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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