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秦氏点了点他:“今日就不要跟着定南王世子出门了,过两日皇帝寿宴,传了信点名要带你一块去,我给你挑件新衣裳。”
“我?”
沈逾明不解:“皇帝为什么要点名让我去?”他是不出席这种宴会的。
“没什么,你也大了,你父在皇帝那儿颇得宠信,许是想见你一面给些赏赐。”
秦氏说得风轻云淡,内里却生了许多忧愁。沈逾明生得好,却落了个这样的身子,她都没怎么让沈逾明在京都露过面,对外只说他身体不好。
她这几年也算是死了心了,定南王世子要带他出门,她也没拦着,还想着让他出门看看,要是能在外谈个情投意合的姑娘是最好不过的。谁知道那世子净带他去长街短巷,不是去听戏,就是去郊外的庄子,没见着几个人。
本朝律法,身有残疾不向双方交代清楚的,属于骗婚,是要下狱的。
前些年崇安伯府二房家的嫡子就是个天阉,遮遮掩掩地娶了个小门户家的女儿,结果人家姑娘不服,转头告到了衙门。崇安伯府算是丢了个大丑,家里费了好大功夫才没让那人下狱,但他是天阉的事传得沸沸扬扬,也没脸在京都待下去了。
秦氏本来物色好了几家小门户的,此事一出也不再想了,幼子的亲事是她的心病,她这几年都琢磨着让沈逾明去灵庆寺当个俗家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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