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身子,如果流出乳白的奶汁会是什么样子呢?”他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一个计划悄然无息地在心底滋生。

        魔药的制作过程并不是很麻烦,至于的材料,大部分课堂上可以弄到,一些稀有的草药他披着隐身斗篷去禁林慢慢也收集到了不少,可唯独流液草——一种需要满月才能采摘的稀有草药,他如何都找不到获取途径。在他一筹莫展时,德拉科某天笑盈盈地问他“哈利你快生日了,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呀?”

        德拉科信誓旦旦地继续说“只要不是太夸张的东西,都没问题哦。”啊真是及时,哈利眯了眯眼,

        “流液草,我很需要。”他笑着说道。

        魔药完成那天,哈利心情很好,当然这里面也有德拉科的一份力。淡紫色的药水躺在玻璃瓶里,散发着和书里说类似面包发酵的香味。至于如何让对方喝下去呢?加到德拉科每晚睡前必喝的热饮里面就好了,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魔药需要连续服用一周才会慢慢显现效果,到时候德拉科会以什么样的姿态过来向自己求助呢?“啊,真是快疯了。”光是想象着那副动人的场景他就有些兴奋不已,嘴角压抑不住地上扬。

        可他万万低估了对方的忍耐程度,本应早就发作了的药效,对方硬是一声不吭忍了两天,看着德拉科因为不适而紧皱的眉头,因误触而颤抖的身体,他本想试探着引导对方求助,“德拉科,你身体不舒服吗?”他故作关心的口吻问道。

        而对方只是扯出一个笑,摇了摇头“没事。”

        拙劣的谎言,哈利咬紧牙关,把安慰的话吞了回去,看来对方还没办法完全信任自己。

        “不急,再等等。”

        就这样拖了将近一周,魁地奇比赛开始了,对方那时候的状态已经很不好了,眼下的乌青昭示着他最近几乎没睡什么好觉。尽管哈利再三劝阻,可对方依然十分倔强地坚持要参加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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