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一向是不动声色的,他的选择在遣走所有宫人、选择一人来照顾情动的长子时就已做定。嬴政无法接受他人对长子的抚弄,但对这个孩子,他又向来是不忍的,不忍对方的心中背上父子背德的沉重枷锁。

        “那又怎样呢。”嬴政破罐子破摔的想,他抚上长子的背脊缓缓安抚。没有今日之事,他们又能忍到几时呢,长子眼中的依赖与倾慕,那些藏不住漾出的情谊,还有他自己的动摇,难道要等到两个人垂垂老矣的时候,在床榻边紧握着手也不敢说出,最终把这些依恋这些情谊,都带到坟墓中去吗。

        扶苏滚烫的气息打在他颊边和颈侧,温热的唇若即若离的来来回回熨帖着他,长子急促杂乱的喘声,衣物与床铺的摩擦声催促着他。

        “父王……父王……”扶苏低声念道,他紧紧攥着身前人的衣服,恨不得将整个胸膛都贴上去。难耐之下,他将下体贴在身前人的腰腹上,磨蹭顶弄,去获得些快慰缓解。

        “嗯……父王……嗯……唔!”

        嬴政终于吻了上去,二人一齐躺倒,扶苏的腿顺势攀上他的,两只手也不安分的去扯胸前的衣服,又去扯腰间的玉带。大掌拨开扶苏额前汗湿的头发,他们唇齿相接,扶苏比他想象的更急不可耐,小舌伸进另一个火热的领域中乱舔一通,嬴政俯下身深吻回去,舔咬吸吮,两道杂乱急促的喘息混到一起。

        扶苏解不开嬴政的衣结,下体也无物可顶弄,两条腿的相互磨蹭只能缓解了了,终于忍不住伸手向下体摸去,他被欲火包裹着,只能去想象他最依恋最爱慕之人。这时,嬴政却将他的双手抓住,用衣带缚在床头上。

        “父王!唔……父王……”他终于泣了出来,不断的抬腿抬腰想去蹭嬴政的下体,翻来覆去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挣扎渴求。

        “呜……父王……父王……”

        “好孩子。你忍的很好,你做的很好了,会让你舒服的。”嬴政去解长子的衣服,玄衣衬的皮肤愈发白皙,胸膛激烈的起伏,他吻上胸前的红樱,舔舐轻咬,扶苏叫出一声长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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