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用热水烫了巾子先替长子擦了擦汗湿的脸,然后是一片狼藉的下体,情欲似乎消退了些,但扶苏的眼中还是只有混沌,他被嬴政扶着坐起,喝了口茶汤。
“父王……”他喃喃道,嬴政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算是回应。
嬴政像多年前照顾幼子一样,将扶苏的衣服全部褪下来,丢出床帷。影影绰绰的灯火下,他伸手去抚,耳边,颈侧,锁骨,遍布吻痕齿痕的胸膛和腰腹。秦人尚武,军中兵士多是五大三粗,而扶苏身上只是流畅的薄肌,这样的肌肉,骑射有力,看上去也并不瘦削。长子十五六岁后,突然要同父王保持距离,不论嬴政怎么诱哄,再也不愿和父王同寝用沐,这是扶苏进入青年期,嬴政第一次这样近的去看他的身体。
嬴政将长子揽进怀里,让他的头正好落放在自己颈侧,他轻抚着长子的后脊,等着再一波情潮的来临。
扶苏被嬴政摆弄背靠墙而坐,两腿分开被嬴政用膝盖抵住,他似乎有了些清明,知道这是极难为情的姿势,泪水珠子似的不断的流。
“呜……父王……父王……”长子的泣声断断续续,更多的是哼叫和喘息。
嬴政握着长子的手,牵着他去抚弄那根挺立的性器,青年的手薄而修长,有些骑射操练的痕迹但是并不粗糙,自慰也并非人生中第一次。但扶苏只觉得灼人,不管是手心里性器的热度,还是贴在手背上的温暖干燥的感觉,都灼烧的他想将手抽走。
又是唇齿相接,嬴政还是遂了扶苏的意,任他把手抽走,任劳任怨地为长子服务。吻落在眉间,落在唇上,落在耳畔,夜还长。
月至中天,夜已过半,药力带来的情欲还未退,但意识渐渐回笼,扶苏努力凝神,自快感的冲击中挤出一线清明来。
长子被嬴政抱坐在怀中,两腿大开搭在嬴政立开的腿上。扶苏抓住那只在他下身撸动的手,想合上腿却发觉两腿酸软无力,竟不能动弹分毫。
“你……咳咳……你是谁!”扶苏问道,声音嘶哑到将自己吓了一跳。身后……是个体格健壮的男子,肩宽有力,隔着衣服自他胸膛传来热度,扶苏却如坠冰窖。他想要转头看,却被男子握住下巴,伸手去抓却没想到手臂也是酸软的。
嬴政用衣带遮上长子的眼睛,将结打在脑后,他又去舔弄他的耳廓,却被转头躲开。
“你……到底,是谁。”
“何必多此一问。”嬴政不顾他的抗拒,还是将吻落在他耳后,像今夜无数次那样。嬴政将手又抚上长子挺立的性器,引起怀中的人更剧烈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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