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锐几乎把脸都埋进了韩信身下,舔舐出啧啧的水声。太过分了,每一寸都被舔到了,连一直隐藏在肉唇顶端,连韩信自己都没有碰过的小肉珠都被剥了出来,纳入唇齿间撩拨不断。韩信已经含不住凤凰的性器,此前从未有人造访过他这么隐私的地方,他一直有意无意地把它忽视掉,假装它根本不存在。他不知道自己两腿间的肉嘴能这么敏感,只被敏锐舔过几圈就硬得快射了。最后他脱了力,倒进凤凰怀里,前边的阴茎吐着量不多的精液,整个人时不时抽搐两下。凤凰握住他的脚腕把他的腿掰开,尚在高潮余韵中的韩信根本无力阻止,于是五个人都瞧见了他被舔得大开的穴口,从稚嫩的粉白变成了漂亮的肉红色,小口小口吐着清液,隐约能看见里边圆圆的紧致的穴肉。
“真厉害。”凤凰奖励似的亲亲韩信的鼻尖,韩信想冲他翻个白眼,但他已经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暂时得到满足的身体沉浸在性事后的疲惫中,就在这时李白伸出一根手指,借着湿液的润滑,探进了窄窄的阴道里。韩信哼哼了两声,没有反抗,也没法反抗。浅浅的抽插了几个来回,李白又试探性地伸进了第二根手指,小嘴很勉强地把它吞进去,在李白分开食中两指,试图把太紧的穴道撑开时,韩信低声说了一句“不要”。他想蹬开李白,但他的两条腿被分别控制在范海辛和狐狸手中,后者还拿着他那个该死的DV机,凑到韩信身下,拍下他穴内缓缓蠕动的嫩肉。李白冲他笑,俯身亲吻韩信裸露的胸口右侧挺立的红润乳头,两指撤出,穴孔还来不及缩回原样,就被另一样东西撑大、撑圆了。
韩信猛地一震,插入阴穴的东西不粗,带着点儿弧度,然而最恐怖的是遍布柱身的密密麻麻的小突点,刮擦着柔嫩的甬道,差点儿把他送上第二个高潮。阴茎再度立起来,李白眼疾手快,不待韩信拒绝,就给套上了一只锁精环。按摩棒在体内嗡嗡震动,撑得韩信难受,他挣扎着把手探到身下,想把穴内的东西拔出去,才刚动了一下就被凤凰抓住了手腕。他沿着韩信的手臂内侧吻上来,特工腋窝下干干净净,散发着独属于韩信的味道。舌尖在微陷的凹处舔弄,带起来的感觉说痒不痒,奇怪得很。
“你说你像不像足球队的小经理?”李白坏心地用食指在韩信的肚脐周围打转,使得他无力地扭动,却逃避不开,“比赛结束以后被围在更衣室里,露出自己的胸部和屁股,要用身体犒劳辛苦了一整天的队员们。肏一次就用水性笔在大腿上划一笔,射进去的精液多得含不住,就用自己的内裤堵起来。想不想怀孕?流着奶水继续挨肏?”
韩信眼睛半合,想骂他一句“变态”,被架起来时却什么都说不出了。凤凰用膝盖顶开他的腿,将两个穴眼对准动弹不得的敏锐,范海辛拖来细细的橡胶水管,还有一只不大不小的铁桶。按摩棒在体内持之不懈地振动,韩信的脑袋靠在凤凰肩膀上,他想,无论发生什么,他和敏锐都完了。如果说从前他和敏锐都在暗暗地喜欢着对方,那么被这四个人肏过以后——韩信一点儿也不想知道他们肏他多少回才算够——就算敏锐不介意,他也没有办法坦然和他在一起了。
橡胶嘴没入干燥的后穴,凤凰坐在椅子上,帮着韩信掰开臀缝,开始浣肠。原来他们不仅要玩他前面的阴穴,还觊觎着比那更小的屁眼。范海辛理直了细水管,灌肠液顺着管道流入不经人事的小小肉穴,韩信放弃似的偏头,闭上眼睛,任由狐狸和李白一边一个含住被玩得红艳艳的乳头。身上身下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倘若忽略越来越鲜明的涨满感和排泄欲望,那么这确实算得上一种温存。韩信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在白袜里不安地颤动。他们让他脱光,但都默许了两只袜子的存在,为了什么?让他更像李白说的那什么肉便器球队经理?
涨满感从臀部上升到了肚子里,韩信的眼球在薄薄的眼皮底下颤抖,咬住了下唇。他不想讨饶,身体变得很沉很重,沉甸甸地往下坠。凤凰抚摸着他圆滚滚的肚皮,狐狸的舌头正顶着小小的乳粒挑动,李白则轻轻地叼住另一颗,慢慢拉起。范海辛的手指在大张的后穴边缘摸索,嘴唇亲了亲韩信上翘的阴茎,沉声说:“说点好听的,就让你泄。”
怎么办。韩信觉得自己已没了主意,在这四个人的包围中沉沦,沉沦,到最后他都不认得他自己。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落,他说:“肏我。”
他的灵魂裂成了两半。话音刚落,范海辛就拔掉了细管,方才灌进去的液体夹杂着肠道内未完全排净的秽物,争先恐后从屁穴中涌出,哗啦啦排泄在两腿间的铁桶里。韩信身下喷了足有一分钟,不等他叹出一口气,不知是谁捏住按摩棒尾端的铁环,毫无预警地将它抽了出去,快速的摩擦带起的快感催得韩信一声惊叫,按摩棒脱出穴口发出“啵”的响声,还带出了一点儿鲜红的穴肉。他痉挛着高潮,因为套了锁精环无法射精,底下的阴穴便骤然收缩,喷出一股清澈的水液来。凤凰扣住他的腰,从韩信给他口交时他便没有射过,就着喷得水花四溅的穴口,只一顶胯,身下阴茎便插进了还在高潮中的穴。
首先是茫然,紧接着是疼痛,韩信一瞬间眼前发黑,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到。他被破了身,被不是喜欢的人破了身,而他悄悄地喜欢了好几年的小孩,就因为他太不好意思说明自己的感情,犹犹豫豫,永远地错过了。他害敏锐受了伤,被捉住,目眦欲裂地旁观他敬爱的前辈被组织的敌人插入破了处。那本应是留给敏锐的东西,到了现在这般境地,韩信也还是只想给他。他疼得厉害,凤凰的东西实在太大,惟有在高潮中,才能勉强不被撑破。尽管如此,依旧有一线细细的血丝顺着还没有完全插入的茎体滑落,狐狸和李白舔吻他的胸口,范海辛则毫无怨言地含住了韩信的阴茎为他口交。他被围困在四具肉体之间,过往的特工生涯里韩信还未曾落到过如此难堪的地步,他总有办法突围、化险为夷,但这次不行。他输得彻底,什么都输了出去。凤凰抱住他的腿,一点点顶入,把小巧的穴口撑得近乎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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