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韩信按着敏锐的肩膀,试图从不断凿入自己体内的阴茎上逃开。他的反抗给了敏锐巨大的新鲜感,他任由他抬身,龟头脱出穴口发出“啵”的声音。他也不扶他,饶有兴致地看着韩信因腿软摔倒在地,又手足并用地爬开。他一边爬,一边为体内翻涌的空虚感而颤抖,红肿的私处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透明体液在地面上拖曳出歪歪扭扭的痕迹。被敏锐撕开的左侧创可贴岌岌可危地挂在胸肉上,韩信最后一次脱力趴倒,创可贴也被蹭掉了,他蜷身在那里,咬着下唇抵御剂量过大的药效。他们给他注射了太多,此刻周身无一处不痒,身下勃起滴水的阴茎也迫切地试图插入什么。

        “你想去哪里,重言?”

        有人把他抱起来,韩信勉强分辨出那是狐狸。他将他凌乱的银发拢到耳后,露出一张被情欲所捕获而潮红的脸。狐狸的手指是凉的,贴在皮肤上,好比消暑的冰糕。韩信不由自主地追逐他,攀附在他人身上,一双露紫的眼睛水雾弥漫。然而狐狸不满足他,谁都不满足他。他们像摆弄一只玩偶,把他抬到桌上,数不清的手掐弄他的大腿内侧,把微张的双腿掰得更开。韩信直不起腰去看他们想做什么,腿间肉花在这个姿势底下完全绽放。冰冷的铁器被塞进来,冰得他抽搐了一下。

        范海辛把他的头掰正,唇齿相贴,有一种冰中裹着火的奇异感觉。印象中的范海辛永远戴着宽檐的纱帽,前端压下去一点儿,遮住太过于锋芒毕露的眼睛。今天是韩信第一次见他脱去了帽子的模样。范海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哪怕在接吻中也不闭眼睛,侵略的意味早已盖过了缠绵。温暖的舌尖探进他的口腔,韩信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任何秘密。范海辛吻他吻得很深,好似将他一层层剥开了,吞噬殆尽。韩信不知从何时起已搂住了范海辛的脖颈,借着这个吻稍稍起身,细长的锁骨在皮下凸出近似于S形的线条。

        狐狸的舌头滑进被扩阴器撑开的肉穴里时,韩信发出了呜呜的呻吟。范海辛扣住他的后脑不允许他躲闪,凤凰在抚摸他的腿弯,用阴茎轻轻顶着凹陷的膝窝。狐狸吮得啧啧有声,高挺的鼻梁埋入韩信小小的囊袋附近,呼出的气息全扑在了敏感的阴核上。韩信情不自禁地摆起了臀,迎合那只灵活的舌尖,外圈的软肉都被舔得又湿又滑。他想合起腿夹住腿间的脑袋,然而凤凰按的太严实,他不得不把私处全部露出来,供他们所有人窥视。

        “味道好酸。”狐狸的指尖一摁,深红的肉唇沾着水液向两侧拉开,微微泛着白的穴肉被扩阴器的鸭嘴大大撑起,可以看见里边蠕动的粉色肉道。最深处圈拢的宫口比那粉深色一些,看起来小得不可思议。摄像机的闪光灯照在上面,甚至能看清藏在小小褶皱里,不知道谁射进去的白精。

        “射给你这么多,都去哪里了?”狐狸的手指在穴嘴内抠挖,导出稀薄的精液。

        范海辛放开了韩信的嘴,示意他答话。几缕银丝坠在唇边,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已经是一副被烧干了神智的表情。狐狸毫不留情地伸指探入穴口,无名指轻轻刮擦更底下的屁眼,引得韩信低低地啜泣了一声,垂下睫羽。他这样子太可爱,李白不由得凑过去亲了亲他红透的脸颊。

        “在哪里?”狐狸又问了一遍,食指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肉道里最敏感的地方,那是一处小小的凸起,只触碰了一下,里边便涌出了一大捧情液。

        “在……”韩信只说出第一个字,就忍不住红了眼睛,“在我的……在我的……”

        五个人都在等他主动说出那个不知廉耻的词语。敏锐拨起他右乳已经松松垮垮的胶布,两侧黏胶还粘得紧紧的,只中间雪白的药膏位置被揭开,胶布边缘卡住了可怜兮兮的圆熟乳头。几滴得不到疏解的奶水滴下来,滑过韩信锻炼得线条分明的紧实腹肌,最后顺着侧腰流到了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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