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曳影比先前更加用力地钻弄他的雌穴,“韩信,韩信。”

        并不是没有被操开过。遭到捕获的第一天,狐狸就用扩阴器强行把他打开了,他们使足狠劲开发他未经人事的躯体,告知他藏有多少淫秽的秘密,并且不留余地一一享用。韩信不知道,他们要过多久才会腻味,然而此时不满足曳影,他肯定还能通过别的途径间接折磨他。念及此,他勉强抑下了合拢双腿的心,语气有点儿打商量的意思:“我控制不了。”

        曳影沉默凝视着他,虽则一个字都没说,但很明显并不相信。那烫得惊人的东西还插在他的身体里,随着呼吸搏动,以彰显它的存在感。韩信咬牙忍耐,然而发着烧的脑袋并不听话,轻而易举便让那些羞耻的呻吟偷跑出来。他偏过头去,试图咬住点什么,曳影却捉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重新摆正。

        “看着我,”他说,蓝色的、金属质感的眼睛,其中与曳影粗暴的行为并不相称的纯澈,令韩信仿佛被刺痛了一般躲避。他又烧起来了——连日的受伤与疲劳,一点点侵蚀早年好不容易养回来一些的身体,此刻眼皮发烫,看什么东西都是朦朦胧胧。

        曳影恍若未觉,再度低头吻他。这家伙的吻技实在糟糕,尖锐的犬齿一次次磨过韩信柔软的舌头,扎得他又痒又疼。冰冷的铁铐深深勒入手腕,韩信的指尖徒然在空气中划动摇摆,却抓不住任何东西。又来了,曳影拨弄着他受难的乳头,掐得那里生疼,一边接吻,一边窸窸窣窣从旁取来了一根金色的细细链子。

        “很早之前,我就想过,到了今天应该给你戴什么模样的乳钉链。”他咬着韩信的下唇,小狗般舔来舔去。他真的很开心,声调都是上扬的,“你说呢,逐梦之影,喜不喜欢这颜色?”

        “滚蛋,怎么可能……”第二次穿刺的痛苦甚至盖过了第一次,凉凉的胸链垂搭在浅浅的沟壑旁边,激得韩信一阵哆嗦。曳影很仔细地替他消毒,只见乳晕周围的皮肤全红了,因疼痛而颤抖,仿佛递至饕客唇边美味的糕点。

        韩信犹自沉浸在卑劣的痛楚当中,忽然便被按住了膝盖,柱状茎体急遽后退,只留了一个狰狞的末端卡在微微凹陷的穴口。他茫然睁开双眼,正对上曳影一眨不眨的眼睛,下一刻,粗硕的性器强行凿开湿答答收缩的壁肉,直直撞上了脆弱的腔口。韩信的呼吸险些断了,从唇边挤出一声崩溃的叹息,听上去像极了抽泣。

        曳影把住他的腘窝,急急抽插顶入那鲜红湿润的秘境,把那个地方撑得闭不住嘴。他一边把韩信啪啪地往床头板上撞,一边兴致盎然地欣赏着带血的乳链在珍珠色躯体表面跳动的情景。跟随他鞭笞宫口环肉的节奏,韩信饱满的乳肉也在色情地摇晃,因他插得实在太快太重,幅度非常明显。

        “果然……”曳影空出一只手,食指顺着乳肉摸上去,勾住了那根矜贵的链子。“你真的会乳摇诶。”

        韩信十指收紧,几乎把掌心掐出血来。但他旋即呼出一口气,缓缓放松,脱力的伤腿搭在床榻边缘,任由鲜血洇透绷带。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疲惫与他的神经拉锯,一点点沉入黑夜。

        他一定短暂地昏过去了一阵。韩信浑浑噩噩在意识海中浮沉,再醒过来,首先看到的是摇曳的云影,然后是从腿心直窜入脊椎的酸痛,仿佛坐在颠簸的绿皮火车里咣当咣当前进。他慢慢意识到那误以为是鸣笛的声音其实是自己在耳鸣,他的双腿被摆成跪姿,从后接纳着曳影精力充沛的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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