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身体上的一点朱红非常明显。星神把景元的乳尖拉扯得很长,另一只手摸了一下乳头的根部。

        伴随着一瞬间的疼痛,乳头被刺穿了。原地留下的是一个没有任何夸张装饰的朴素银环。

        出乎景元预料,乳环打上去之后并没有太多的疼痛,除了穿刺的一瞬间确实疼得吓人,剧痛很快就消去了,剩下的是比单纯的疼痛更难以忍耐的麻痒。细微的疼痛藏在血肉无法愈合的痒感下,如同小虫在伤口处细密地噬咬。

        后穴里的触手爬得更深了。滑腻的肉质表皮上浸出难以形容的粘液。没什么味道,却在体表留下晶亮的痕迹。触手的配色因为颇具梦幻感而不显得狰狞,但当它分出一只来、在胸前刚刚打上环的乳尖拨动揉弄,于是这浅浅的疼和过量的麻痒被粘液形成的薄膜压在下面,让景元控制不住地想要缩起胸。

        “唔、嗯……不舒服……司命……”景元跨坐在星神身上扭着身子讨饶。触手将他的双手尽力往后拉去,深入后穴的那一根却向更深的地方探、将景元整个人往星神的方向推。胸口被迫挺起,巡猎的星神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显不出表情的面具下传出毫无波动的声音:“忍着。”

        声音冷淡,好在并不烦躁。帝弓司命也许不喜欢这种撒娇的方式,但也不讨厌。景元记下这一点,顺从地将胸口凑到星神的手上,随之翘起的臀部让触手更加顺利地进进出出。并不应用于享乐的器官被目的明确地开发,景元喘了口气,只觉得连呼吸的空气都是热的。

        另一边乳头上留下了同样的环。景元不太舒服地喘息。明显而尖锐的疼痛很快就消失了,只剩下混合着酥麻、痒、浅浅的疼痛,和混合着担忧与羞耻而生的紧绷感。这种难受并不是很难忍耐,但一想到将来每一日都要和这种感觉共生,景元就觉得眼前一黑。

        后穴里的触手还在抽送,向里挤压的同时泌出润滑的液体。那东西的头部擦过某一点的同时,一种全然陌生的快乐从尾椎处爬上来。胸口的不适感和源自于体内的快乐冲击着理智,让人只觉得头昏脑涨。

        好热……还好吗……到底是哪里来的热量……之后、难道会一直这样……?

        一对不算大的乳环中间,同样是银色的链子从无至有地一节节浮现。星神拽着这短链轻轻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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