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后穴被蹂躏的痛楚,但也不能一点声音也没有。性事中像个玩偶一样没有回应一定很扫兴,但声音里面痛苦太明显也必然会徒然招致不悦。星神的手指在后穴里撕扯着开拓,除了疼还是疼,但有扩张总比没有好得多。

        应该能少受点伤,也是个练习怎么才能叫得好听的机会,景元几乎要感谢星神了。

        时间很紧迫。

        景元昏沉地想着。

        毯子蹭得身上好痛。脑子不清楚。蹭到红毯上的乳尖麻痒得要命,膝盖疼得像是要碎了。糟透了,万一哪里犯错、哪里加强了神明的怒火怎么办……糟透了……

        他捂住一只耳朵。这样一来,透过骨传导,他能更清楚明白地听到自己的声音是怎样的。景元控制不住痛苦地发出细细的呻吟声,但是听起来太难听了,景元按上声带试图调整自己的声音——这样叫会怎样,那样叫又如何呢?这个声音听起来细软得像猫,似乎可爱多了,就这么叫吧……

        然而景元实际上根本没有能够叫床的余裕。

        当那个过于粗大的阴茎毫无怜悯地捅进来的时候,撕裂的疼痛自下而上地蔓延上来,脑子里最先感受到的甚至不是痛苦,而是【茫然】。

        身体从下方开始被剖成了两半,又被没什么温度的东西塞满。骨头嘎吱嘎吱地发出脆响,体温像是伴随着什么流走了,却又感受到异乎寻常的热量。

        五脏六腑发出了悲鸣。血肉内脏像是什么草药在被药杵砸碎一样。景元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对着入侵者退避三舍,痛到极致了,就好像那侵入的东西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被触碰的每一寸都在恐惧地往回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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