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要不然就是说什麽你试一次就上瘾了……」第三名受访者无奈摇头，「真的没救。」
「总感觉……」坐在最角落，一直还未发言的nVX受访者小声开口，「男生在X这件事情上受到的同侪压力……应该很严重吧？」
男X受访者们一片沉默。良久，已分享过自己看法的一名男子拿起麦克风，点点头。「像刚刚讲到被当成X无能啦、被说冷感啦……明明我们什麽都没做错，但被那样讲到最後也会觉得是不是自己真的有病。」
「是真的会开始怀疑自己。」看起来年纪最长的受访者缓缓道，「你们知道，我那个年代哪里有什麽无X恋有X恋。所以那时候我就想，还是我喜欢的是男生？但也不对。因为我对男的也不会有任何慾望。我只是想找到一个我Ai的人，和她组成一个家庭共度一生。有没有X对我而言一点也不重要。我只是想要给出我能给予的Ai，就这麽简单。但这个简单，对很多人而言，很难。」
何承伟按下暂停键。
资讯量一时太大，这又是他第一次听到这麽多和他相似的人们的分享，他感到鼻酸、感到温暖，却也不知所措。
将电脑关机，何承伟冲了个冷水澡，在已算不上热的十月天。
任由冰冷的水洗净身T，他想起学妹、想起那个nV同事、想起Jolene，想到那些抱歉与那些迫不得已。
一滴泪珠悄悄地混着莲蓬头的水珠滑落，何承伟关水，取了毛巾，将他的脸、他的身子全部擦乾。
彷佛什麽也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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