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抿了抿唇,褪下了解开的衬衫。

        “不是还有一件?”他指示着。

        直到那最后一件内衣也被她脱下,他紧绷着的脸才稍稍缓和。

        荧感觉自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而对面的人正在思索每个部位该怎么食用,是刺身还是白灼,亦或是炙烤。

        “你…你要盯着看到什么时候啊?”她下意识用手遮掩着x部,脸烫得像发烧。

        “这就不耐烦了?”他抱着胳膊,“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可以用手遮着了?”

        X格好恶劣…!这个人之前是这种人设吗?怎么到了她面前就变了样。

        她放弃挣扎了,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如果只是在她面前才这样…也不是不行。

        等等,这突如其来莫名其妙的窃喜是怎么回事,连她也变得奇怪了起来了吗?

        “你平时想到我的时候,会做那种事情吗?”少年忽然来了兴趣,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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