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空烦躁的是妹妹的那条腿,正SiSi地压在他下腹上。

        都是因为谁他才做那种奇怪的梦啊,他心中迁怒地想着,手上动作却很轻,他将妹妹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放回了她自己的卧室。

        空本想趁妹妹没睡醒把床单被套都洗了,没想到她自己醒来了,明明以前都是雷打不动地赖在床上等他来掀被子才肯起床。

        “…你口水流得我床上到处都是,以后自己睡。”

        他找了个借口敷衍她,以免她对这种尴尬的事情刨根问底。

        “哪有这么夸张,你以为我想跟你睡哦,还不是你一直念叨要节省能源低碳生活,”妹妹恼羞成怒地作势要打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像只炸毛的小老虎,突然,她福至心灵,“哦…!我知道了,你是——那个了吧?”

        …什么那个?

        空如临大敌地转头看向她,生怕她说出正确答案。

        妹妹换上了一副我懂的表情,同情道:“不就生理期来了么,害羞什么,大家都这样过来的,很正常的。”

        …她又懂什么了?她第一次来生理期的时候都还是他帮忙处理的。

        荧只是联想到了自己生理期时偶尔也会弄脏床单后恍然大悟,原来哥哥是生理期来了,难怪今天一大早脾气这么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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