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有点怵此类负责管理的教师,忙不迭连连点头:“我认为贵校的教学方式贯彻落实了德智T美劳全面发展,实属教育界楷模,食堂的伙食也非常不错。”

        食堂伙食确实不错,有时候她和空都懒得做饭了就会一起来食堂蹭饭,冒充教职工和一众小学生抢饭吃。

        教导主任并没有回应她的奉承,他的视线投向了远处正在上机械维护拆解课的学生:“殿下是不是觉得,他们的智力和认知既然已经永远停留在了孩童状态,学什么都记不住,还不如让他们天天快乐玩耍。”

        “我从没这么想过,”荧没想到这位教导主任一上来就问她这么尖锐的问题,“就算他们学得很慢,又总是忘掉东西,但师生都在共同努力,只要肯努力,就还有希望在不是吗?不放弃知识的传承继续探究下去,或许能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也说不定。”

        “孩子需要受教育的权利,大人也需要这些孩子来维续自己对未来的希望。”

        教导主任不置可否,他虽目视前方,但荧总感觉他在观察自己,她是什么可疑人士吗?

        确实可疑,直到一个月前她都还在渊月螺旋和深渊教团激情互殴,现在却成日跟在深渊教团的王子殿下身边,无论谁都会起疑的。

        在这些天的学习中,她也逐渐了解到了部分坎瑞亚的历史,从书本上浅薄地看到了坎瑞亚的苦难与抗争。

        光是这些浅薄的认知,都已足够让她对这个国家产生了复杂的同情。

        既觉得觉得它可恨,因为它给提瓦特大陆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危机,又觉得它无b地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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