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副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盯着看的样子,达达利亚也不强求,他哑着嗓子继续说道:“在我十岁那年,老爹老妈还因为那个水泵吵过一次架,起因是安东在院子里玩的时候被那个水泵绊倒了。”

        “那时家里已经安装了自来水系统,除了给菜地里浇浇水,平时基本没人会用到它,所以老妈想着g脆拆掉算了,省得它挡脚挡手的占地方。”

        “但老爹说什么也不同意,还为此和老妈大吵了一架…他们结婚这么多年,几乎没红过脸。”

        “后来才知道,那个水泵是他们结婚那年一起安装的,老妈已经把这件事给彻底忘掉了……”

        “我偶尔路过那个水泵时也会想,如果当年老爹不阻止,它是不是早就被拆掉了?”

        “毕竟…已经有了更多的替代品啊。”

        他声音凉凉的,连带着她都感到有一GU寒意顺着背脊爬了上来。

        “怎么总觉得你意有所指,是我的错觉吗?”

        他拐弯抹角地絮絮叨叨了半天,就是想谴责她始乱终弃?

        “哪有,别多想,顺口一提罢了,”达达利亚又换了个话头,“在至冬,有一种雪雁,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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