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传来浴室门关上的声音,浴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荧环顾着这间不大的浴室,除了标配的淋浴,角落里还摆着一张木板搭的窄床,长度足够让一个成年人在上面躺平。

        窄床边有个砖块搭的,像火炉一样的东西,里面堆着许多石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途,难不成至冬人还喜欢一边洗澡一边烧烤?唔,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荧一边想着,一边拆头上的装饰,但当她的手触碰到那朵陪伴了自己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因提瓦特时,一阵绝望到窒息的痛楚如cHa0水般涌入了她的心房。

        她身T向来很好,上次出现这种状况,还是感应到了熟悉的存在。

        …是哥哥。

        哥哥来至冬了?他又是什么时候来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连串的问题将荧打了个措手不及,忽然,达达利亚脸颊上的那道伤口从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伤…是不是在水下的时候被哥哥划的?他又是因为什么对自己隐瞒了这件事?

        刚才钓鱼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不对劲了吧?是先她一步察觉到了什么吗?

        “我出去半天,你怎么还没开始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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