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将马身上背的行李和装鱼的麻袋往后挪了些,拍了拍马鞍示意她上去。

        “雪球驮得动的,不用担心它承受不了这点重量,我们雪球因伤退役前可是一匹正儿八经的战马,那会营里都以为雪球活不成了,结果一来到海屑镇就生龙活虎了起来,状态甚至b受伤前还要好。”

        明明是匹四蹄踏雪的黑马,却起了个这样的名字,不知道是他家哪个孩子的主意。

        “或许我们雪球只是不想为虎作伥…你说是不是呀,雪球。”荧轻柔地抚m0了下马儿的鼻子,雪球立刻亲昵地在她手上蹭了蹭,这孩子和它主人一样自来熟不认生,不到一日便已习惯了她的触碰。

        “好啊你,居然学会用璃月那些四字俚语数落我了,别以为我听不懂。”

        达达利亚嘴上这么说,注视着她的眼睛却弯成了月牙形,他浑身上下都沾满了雪,橘sE的脑袋跟只裹了层薄薄糖霜的炸面包似的,她看得都有些饿了。

        “你赶紧把外套穿上,我看着都觉得冷,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我要是感冒了,你岂不是又可以趁机照顾我对我为所yu为?”

        达达利亚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钴蓝sE眼睛,狡黠地笑了起来。

        “…谁稀罕照顾你了,我只是不想被你传染……不要突然靠这么近!”荧没好气地别过脸,她也回想起了在医院那段被他耍得团团转的日子,她究竟在这家伙眼皮底下露出过多少次愚蠢的痴笑。

        ——真是的,这人没事笑这么可Aig嘛,她看得心跳都快了好几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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