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还只是小阿贾克斯的他才十四岁,半大的孩子就敢在这种荒无人烟的雪原上到处乱跑,她听他提起时都为他捏了把汗。

        “可要真是那样,现在就见不到你了吧。”达达利亚忽然轻声说了句。

        “我小时候那会…挺胡来的,总是经不住其他人挑衅动手打架,又总是弄得一身是伤回家让家里人担心。”

        …现在难道就不是了?

        见她陷入沉默,他笑了笑继续道。

        “我的X格你知道的,安分不下来,如果没有那次奇遇,我不知道一直待在海屑镇的我会变成什么样的人,那些不学好的年轻人一起混帮派盗窃抢劫收保护费?老爹老妈知道了会很失望的,还好身为执行官可以合法打架。”

        “你确定「合法」?”她忍不住打岔,“帮派?看不出来,海屑镇这么平和的地方还有黑帮。”

        “合我们至冬的法就好啦,”达达利亚摇了摇头,“算不上什么黑帮,就是些游手好闲的混混拉帮结派,以欺负嘲笑弱小来彰显自己「yAn刚」的一群渣滓罢了,他们害怕直视自己的软弱,就只能找b他们还要弱势的人下手,向弱者挥拳还洋洋得意的模样…真是令人作呕。”

        “我不想变成那样…总觉得自己要是再这么下去,迟早会被他们同化走向流放,所以我逃离了海屑镇,去追寻真正的力量。”

        二人一边闲聊一边缓缓前行,在这冰天雪地里,仿佛就连时间都被冻结得停滞了下来。

        荧将脸埋在达达利亚的颈间,鼻尖萦绕着的全是他身上那GUg净、温暖的气味,她心情渐渐放松,差点在他背上睡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