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有点肿,还很软,并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插进去,李乐真甚至放松身体微微翘起臀部,好让那跟凶器进入更顺畅。
尽管他没看到侵犯他的人的样子,但他知道,就是陈蔚,抓着他手腕的手,身上的味道,还有那根插在他穴里的大鸡巴,他都熟悉得不得了。
是他从早上一起床就开始想的人。
此时陈蔚一边抽插,一边说:“李乐真,你是不是太骚了点,是个人你就撅着屁股让操?”
李乐真气息不稳,呜咽道:“我知道是你啊。”
“怎么知道的?”陈蔚拉下他的外套拉链,细白的脖子上赫然印着昨晚留下的吻痕,他在那吻痕上又吸起来。
“我就是、知道……”李乐真此时很敏感,非常敏感,这是在学校,在卫生间,他们见面甚至连句话都没说,陈蔚的东西就插进来了,好像动物一样,只要发情,在任何场合都能交配。
他呼吸越来越重,咬着陈蔚环在他颈间的手臂,颤着声儿说:“会有人进来的……”
他出来的时候刚上课二十分钟,离下课还有二十五分钟,但也不能保证这期间不会有人来厕所。
陈蔚还在吸他的脖子,将原本暗沉的痕迹吸得充血,重新艳丽起来,闻言回他一句:“那你还这么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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