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真有些不放心,又说:“其实哥哥对我挺好的,他还给我煮饭吃呢。”
这事儿李灵是承陈蔚的情的,就说:“知道了,妈妈以后也把他当作一家人。”
李乐真这才放心,他向来很相信妈妈的。
睡前,李乐真给陈蔚发了很多白天拍的照片,每一张都做了解释说明,可惜等到深夜,陈蔚也没有回过他。
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多少进展,完全是李乐真单方面输出,天天给陈蔚发消息,陈蔚大多时候不回,偶尔回一个“嗯”,李乐真就会给他发更多,他就又不回了。
李乐真完全没有挫败的感觉,有伤心委屈也稍纵即逝,只要陈蔚给他一个眼神,他就觉得自己又活了。
两天一夜的农家乐行程结束,大家该工作该上学还是按部就班,但那支红玫瑰在餐桌的花瓶上插了很久,直到干枯了才被换掉。
李乐真不是经常能见到陈蔚,他回家的次数很少,有时候太想他了给他打电话,通常不会接,他就只能去他房里闻闻味道,但张姐很勤快,经常换洗打扫,有时候里面一点陈蔚的味道都没有了。
一个平常的周三晚上,万籁俱寂,夏风吹过窗外的梧桐叶子,沙沙作响,李乐真光裸着身体半靠在床头,面色泛着潮红,他细细的手指握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在自己穴里来回抽插。
大眼睛噙着泪水,朝面前的人求饶:“哥……我不行了,呜呜呜……”
陈蔚同样全裸,指尖夹着香烟,正一口一口吸进吐出,透过缭绕烟雾,看着李乐真白里透粉的身体,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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