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涯握住匪心手腕的动作微微用力,问:“什么?”
匪心没有说话。
白涯道:“别去,师尊没事。”
匪心盯着那道伤疤不放,白涯将手腕一转,让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什么都瞒着我,师尊也会伤心的。”
匪心一愣,忙道:“别…我听师尊的便是。”
虽说那日匪心应了,但种种迹象表明,他放不下。
在那齿印上连涂几天的药后,匪心抬起白涯的手腕一看,眉毛深深蹙起。
“别看了。”
白涯点了下他的额头。
匪心摸自己的侧颈,光滑,没留下一点痕迹。
也许用的是不同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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