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什么时候脱困的?”
匪心看他额头上的一处疤,颜色淡了,在这张俊美的脸上却也突兀。他叹了口气,道:“有两年了。”
伶舟冷笑:“两年。”
“两年。你没给我传过一句口信,没来见我一次。我找了你整整五个寒暑春秋,却是最后一个知道你还活着的人。”
他的声音像是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一条狗,挥之即来,招之即去。需要我的时候便带上一起,不需要了就一脚踹开。你放过我,让我死死心,行吗?”
匪心脱口而出:“当然不是!”
他要解释,却又见身上的喜服。
眉头蹙地很紧,最后只有一句:“你真的特别特别好。”
伶舟痛苦地闭上眼,整个身子往后退,大声道:“够了!”
他咬牙切齿,仪态全失,戚戚道:“来得匆忙,没带什么贺礼。便祝你们——百年好合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