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感激也好调侃也好又或者是像从前那样吹捧的漂亮话,可太多东西如鲠在喉,只剩沉默在唇间徘徊。

        言川也奇异的没有发话。

        他越是一语不发,我就越是抓心挠肝,仿佛被判了死刑缓期。他自然不可能淡忘上次发生的一切,之所以伺机不发只是有其他从我身上讨回的方法。明知道他那样厌恶过生日,我却还是用自己的方式将它毁得更加彻底。

        我忍不住悄悄地用余光瞟他,他仿佛很困倦似的闭目靠着背椅,手臂搭在腹前,那里刚才看起来没有任何端倪,现在这个角度却能觉出一个随呼吸隐约起伏的弧度,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早就听说怀孩子会很辛苦,我妈曾说我爸怀我的时候孕反极其严重,几乎持续了一整个孕期,吃不下,睡不好,身上还浮肿了一大圈。但言川看起来没有任何发胖的迹象,甚至还有些清减下去。

        一想到那个孩子我就更加心乱如麻,算起来它已经大致满三个月,据说这个月份流产手术对身体的伤害极大,难道他是真的打定主意要生一个孩子吗?我不免冒了一身冷汗。

        最后他终于出声打破了这阵难挨的沉默,“想看就直接看,我又不介意,偷偷摸摸的做什么。”

        我尴尬地张张嘴好奇于他是不是背后也长了对眼睛,又马上理直气壮地挺直腰杆:“谁偷偷摸摸了?我这是光明正大地看,我不光要光明正大地看,我还敢光明正大地摸。”

        他托着腮,手指一动松解开领结,勾唇取笑道,“哟,胆子好大。”

        我这个人受不得激,一激就头脑发热,赌气似的在他身上一通胡摸,把他齐整的里衬揉出好几个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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