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头没作回答,估摸着现在我在池景心里的标签除了急色鬼之外又添上了肆意乱来还不负责任这一条。
他倒没在意我的沉默,只是语气严厉地再次强调,“我不知道你们究竟在想什么才拖到现在,但你们这次必须要考虑清楚,生孩子不是过家家做游戏,不能总是反复不定,”说着又转向言川:“当初你又是吃药又是打针大费周章地保着它,我还以为你们早就商量好了。”
我也呆然地望向言川,他微微仰起的脸上表情很淡,十指交叠支着下颌,手背又扎上了留置针。
池景离开之后,我们之间陷入了死寂一般的静默。
我狠掐了自己一把,才让自己从怔忪中清醒过来,咬了咬牙,“之前,你、你是真的想要留着它?”
他神情疲惫地捏捏鼻梁,声音有点哑:“我看起来很像在开玩笑?”
“我不知道,”我诚实地答。
事实如此,我永远也分辨不了他哪句话出自真心哪句话又是一时兴起。
我认真回想了一下,又问:“池景说的一直打针吃药是……”
“没那么夸张,只是刚发现的时候情况不太稳定。”
他倒还是波澜不惊地解释,说法简略,连语气也是一派云淡风轻,但这个“不太稳定”一定不是他显现出来的这样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