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像一枚可口的小蛋糕,带着化不开的甜味在舌尖爆裂。

        嘴唇清清凉凉的,触感却温软,有点像裹了糖霜的草莓冻,长长的颤动的睫毛是缀在奶油顶精致的薄荷叶。

        我埋进他肩窝里,顺着绷紧的下颌骨瓷般冷凉的颈,一路流连向下吮吻至胸膛。

        手掌下的皮肤触感如冰,他的体温太凉,嘴唇也是,脉搏却清晰,时轻时重的呼吸铺洒在颈侧。

        浴衣下的双腿微微分开,颤栗着绷直成纤长的弦。

        我对他这一点又爱又恨,明明没多少温度热情,就是一池拨也不乱的春水,高寒带捂不化的冰,却非得裹上层糖衣引诱人吞尝下禁果。

        该说不愧是玩惯了资本的人,就是懂得如何利用自身的优势资源,他有意的挑逗与迎合仿佛无形中给我开通了个畅行无阻的ETC权限。

        坏就坏在我一个激动离合踩猛了没刹住,下手有点没轻没重,把人给整吐了。

        我发誓绝大部分应该不是我的锅,而极有可能是言川的反应过了头。

        正贴着瓷砖亲亲摸摸到兴头上,几乎是毫无预兆的,他一把将我推开整个人伏倒在洗手池里,吐的面无人色满头虚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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