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看见他扶着门框的手指轻轻搓了搓指腹,继探究以后,不露声色的戒备也渐渐变得乖顺起来,不再张牙舞爪。
这是一种良好的信息,说明他已经放下警惕,并且尝试接受自己的好意。
箱子没有任何花哨的图案,用透明胶带简单封了一下口,单从外形来看,里面似乎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江致盯着它,目光有些出神。
自从落魄以后,无论是被人指着鼻子还是踩脊梁骨,江老板都能面不改色,然而现在呼吸却变得微微滚烫起来。
都说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他风光无限时受尽人的追捧和称赞,一朝跌入谷底之后才知道来自陌生人的丁点儿善意都能叫他回味半晌。
有时候,他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
真像一条狗啊。
“江总——”
安文轻轻唤了一声,嗓音轻柔,明显不是本地人口音,带着南方姑娘的婉转袅娜,软糯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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