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的锋锐消去几分,看起来竟像一只巨型金毛犬被顺毛了的样子。
安文含笑抬眼,看过去。江致像是被烫着了似的,撇开眼睛看向别处。
——看,坏小孩没那么调皮了。
江致:“进来吧。”
屋里实在是脏乱,玻璃杯和碗具等易碎的东西全部被摔坏,满地狼藉,就连最外面的窗帘都被扯了下来。似乎是真的想让江致不好过,糟蹋到没留半分余地,差点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安文没有任何诧异和害怕,只是乖乖巧巧地跟着江致去了卫生间,什么也没问。
整个屋子怕是只有卫生间没有被祸害,维持着原先干净整洁的样子。
江致本来想让她在外面坐会儿,但是想想客厅被祸害成什么样子,到口的话就咽了回去。
安文坚持要为他处理伤口。
江致拒绝无果,婆婆妈妈到最后,结果还是答应了。
见状,安文不由在心底感慨:真是个别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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