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从投放体里离开后,回到公寓,由瓷渣带来的疼痛感瞬间消失。
她倒在床上微微喘了口气,将卡片放到床头柜上。
也不知道江致和那个叫秦铭山的是什么关系,单从那句“别忘了你跟我是同一个爸,还秦老先生”来看,两人似乎是亲兄弟?
可她没听说过江致有什么兄弟啊?
两人的腕表一模一样,这不禁让安文有些疑惑,难不成这里面真有什么隐秘?
豪门狗血是非多,见怪不怪。
隔天,接到好友小盈打来的电话。
“安文,你上次给金融系系草拍的写真照火了,现在有不少人通过我预约你,系草也时不时在微信上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啊啊我都快被他们给烦死了!所以说,你到底准备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小盈是摄影社的社长。
安文上大学以后没有加入什么社团,为人比较低调,玩摄影纯属是因为爱好兴趣,后来被小盈察觉到在摄影上的天赋和能力,就被连蒙带骗的坑到了摄影社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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