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铭山的讥讽嘲笑声中,红漆防盗门“嘭”的一声合拢,十分冷漠无情。

        墙皮震了三震,掉下不少灰尘。

        秦铭山停止骂街,用力一顶后槽牙:“这个死野.种。”

        然而这句话江致却是听不见了,他正将人放在沙发上。

        原本脏乱的住所已经恢复干净整洁,与此同时看起来也更加空旷,丝毫没有人烟味儿。

        安文被他放下来后,见他从另一个房间拎出医药箱。

        她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却没想到这个动作让嵌入手心的瓷片又往里面进去几分,疼得她轻轻“嘶”了一声。

        江致瞥了她一眼,“别动。”

        安文老实下来,身上披着他的外套,就跟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

        江致拿出镊子将嵌入皮肤的小瓷渣取出去,然后用棉花沾上酒精在伤口周围轻轻擦拭以达到消毒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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