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酒气的男人抓着她的脚踝,缓慢摸索而上,最后将脑袋埋在她的颈间。
安文被他的重量压得差点站不稳脚,闻到他身上冲鼻的酒味儿。
看来喝得不少。
安文皱眉:“江先生,您喝醉了。”
喝醉酒的江老板属于“间接性耳聋”群体,安文被他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
“我还能、能喝……”
安文没吭声,而是用纤细瘦弱的手指捏住男人的手腕,找准穴位用力一按。
要是换作普通人这会儿该疼得叫出来了,然而江致却只是“哼哼唧唧”了几声,埋在她颈间的动作更深了,与平时大相庭径。
沉默半晌后,安文无奈问:“江先生,您能先放开吗?”
然而江致依旧没反应,箍着她的手臂如铜墙铁壁,丝毫撼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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