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终于解脱,回去的步伐轻快了不少。

        秦铭山静静看着女孩离开的背影,紧皱的眉头在良久沉默后松开。

        算了……她怎么可能是她。

        他肯定是睡糊涂了,两人的外貌完全不一样,就算是换脸也不可能换这么快。

        秦铭山那狗鼻子的敏锐度是无数前仆后继的女人训练出来的,他在安文身上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所以不由得多想了些。

        安文回去后去摄影社交了“作业”。

        她主要负责照相,工作相对而言比较简单,所以很快就交完“作业”从社团出来。

        下午没课,她利用卡片进入投放体。

        狭窄破败的筒子楼依旧,安文提着食盒敲了敲门,里面依旧没动静。

        就在她以为又没人的时候,门打开了,露出那张熟悉的面孔,江致。

        安文闻到酒气,联想到之前不愉快的经历,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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