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拧起眉,“我说了我没有。”

        系统不再说话。

        醒得太早,预定的飞机票在上午十点左右,距离现在差不多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

        她睡不着,起床洗漱,然后背着帆布包离开,在去机场的路上吃了碗米线。

        卖米线的是位大爷,皮肤黝黑,双手粗糙,他这家小铺子还兼卖包子,站在热气腾腾的蒸笼面前,蒸汽熏花他的脸,熏花他的朴实和憨厚。

        从头至尾,几乎都是笑呵呵的模样,脸上皱纹交错,看得出来年纪不小。

        安文正在吃米线,忽然间福灵心至,她拿出手机调试了会儿,最后在征得大爷的同意下为他拍了几张照片。

        老人浑浊的目光看着蒸笼,背景是斑驳的墙,他佝偻着背,在纷扰俗世里练出几只包子。

        据大爷说,他儿子媳妇都在外面打工,他自己一个人,老伴很早就去世了。几年前租了这家店面,做早餐生意一直做到现在,他说,等他老了做不动了,就回去。

        看着照片,安文从梦境里带出来的不良情绪终于消散许多,松开一直紧拧的眉头。

        登机,手机开启飞行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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