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当她眼瞎吗?

        她沉默片刻,喝了口水,然后不轻不重地将杯子放在桌上,再开口时声音不复往常柔和,变得严肃起来:“江先生……”

        既然温柔开导路线行不通,那就改换以毒攻毒路线吧。

        安文先是唤起江致的注意,然后才说:“您有想过再努力一下吗?说不定还有转机。”

        江致:“什么转机?”

        安文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他腕上的手表,这就是回答。

        江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愣了愣,然后沉下脸。

        这块表是秦太康送给他母亲的,他母亲去世前当遗物交给他,让他好好保管,好好戴着。

        安文:“您又年轻又有能力,唯一不好的就是自尊心太强。我知道对于您来说,求助别人是件非常难以启齿的事情,您一直在用能力征服别人,但有些事情,弯一下腰就可以做到,为什么还这么为难自己呢……让自己难受。”

        她向来能屈能伸,不会因为某些事情刻意为难自己,所以不太理解江致的想法和坚持。

        江老板捏紧筷子,下颌线微微紧绷:“你不明白,有些事我能弯,有些事我不能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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