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秦太康不太有把握,眼见情形不容乐观,他果断改了自称,好脾气地问:“那你是怎么看的?爸爸……哦不我,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铭山先前不懂事犯下的过错。”
江致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闻言并没有普通人的欣喜若狂,反倒十分冷静。
看着秦太康的脸,他本来要拒绝,可是话到嘴边,脑海中却突然飘过安文的脸,以及她曾经说过的那些话。
她说不要那么死要面子活受罪,该弯腰时就弯腰,少吃些苦头。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到嘴边的话却硬是说不出口,江致紧紧捏了下手,呼吸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变得略有些深。
他多想像以前一样拒绝,可是现在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他已经没有再“任性”的余地了,如果这次不接受秦太康的帮助,恐怕再难有出头的那一天。
秦太康小心翼翼地看着,也不敢主动开口。
仿佛过去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对面传来江致沉沉的声音,他说:“好。”
有些缓慢,略微哑涩。
向来笔直的脊背在说完这个字后松弛下来,像是多了一根无形的重担压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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