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个刺头，打不服的，要丢进去被轮的时候，居然想咬舌自尽。”齐鸿说的话跟宁柏仁不是一个频道。
“她说，齐鸿你不得好Si，结果还没等到我Si那天，她带着我没出生的孩子先走了。”
“………”宁静静听着，敢情在这回忆往事呢。
“那时候我根本不当回事，报复X的一天睡五六个nV人，全S在里面，等她们拿着早孕单过来的时候，我才知道……我想要的不是一个孩子。”齐鸿cH0U了口烟，将烟雾咽进肺腑，靠着尼古丁麻痹心里的痛楚。
“然后呢？”宁默默开着车。
“然后把她们全送到医院流产了。”齐鸿对他扯出一抹笑，“阿仁，我是不是个畜生。”
“………………”
宁柏仁笑了笑，回他，“不是，胚胎不算生命。”
齐鸿也跟着笑，只不过多了几丝自嘲的意味，淡淡说着，“她浑身是血倒在我怀里，我以为她最后一句话是说我Ai你，没想到她来一句，要我做个好人。”
“第一次看见她笑，她m0着一座雕成长尾山雀的檀木件，她只是过来旅游，我却把她拉进了深渊。”
“我学着去做一个好人，逃避，让利，可背后的齿轮却推着你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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