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赶紧吧，一会我得回去。”肖晟挪到软垫上，一屁股坐下。
盛柯南将手边温好的蜂蜜水和三明治放在他面前，“吃点。”
肖晟有些见鬼的看着如此道貌岸然，五句话凑不出20个字的盛柯岚。所以在床上发情的是他的第二人格？看向盛柯岚，却见他深邃的眸里暗色翻涌，和床上并无二致，肖晟抖了抖身上竖起的汗毛，接过蜂蜜水，喝了几口润润干涩的喉咙，问陈律“现在就开始吗？”
“嗯。盛先生？”
“...我先去书房了，20分钟。”盛柯岚爽快的起身去了书房。
盛柯岚离开后，肖晟完全放松的靠在了软垫里，整个人都快陷进去。“问吧。”
“肖先生跟盛先生相处得好吗？”陈律低头看看适配器的显示板，从最基础的问题开始问。
“...不太好。”
陈律完全没想到会从双方口中听到完全不同的答案，不由一愣，随即问道：“...能具体说说吗？”
肖晟有些烦躁，突然又想抽烟了，“..就那么回事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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